近日,超过10万人转发了一份超市公告:
“如果您使用食品救济券购买了我们的生鸡肉,我们可以免费为您把生鸡肉烤熟。烤熟大约需要15-20分钟。”
无数网友夸奖了这家超市的做法。
原来,美国大多数州规定,低收入家庭领取的食品救济券不得用于购买可以直接吃的食物,甚至包括饼干。设立规定的人认为,这样可以避免领取食品救济券的人“贪图享受”。但实际上,很多低收入家庭的家里根本没有条件做饭,有些低收入家庭甚至只能住在街上。
而“免费烤熟生鸡肉”的做法巧妙地绕开了这项不合理的规定,帮助到了许多生活在贫困之中的顾客。 source
我们性少数群体中,有很多遭到过各种歧视和偏见伤害的人。
因此,当我们之中有人倾吐自己痛苦的感受和经历的时候,很多人会想起自己遭受过的痛苦。有时,这会导致我们中的一员以“我觉得我受的苦难更深重”为由去否定另一方的苦难。甚至有时,有人会以“我受过很多苦”为由去排挤别人。
“大家都会以为你是顺直女,不像我们一看就是性少数。我们受到的偏见和歧视更严重,而你因为迎合了父权制度对你的期待,通过服美役的方式逃过了一劫。你背叛了我们。你背叛了女性。”
“只要你不说你是跨性别,大家都会以为你是顺直男,你地位高得很,你能受到什么伤害?”
“你根本就是嘴跨,你没受过我们跨性别的苦,你懂什么。”
“我们看到你这种男性化的表现害怕,你别来参加我们活动。”
“你说自己是跨性别,但我们看到你一些男性特征还是很难受,你照顾一下我们,这次就别来了。”
“你根本就是得了男性特权的便宜还不承认的男人”。
“我们是因为性向被社会歧视的!感受不到性吸引的你怎么可能会被歧视?”
“无性恋只是脑子里对性有极其保守的想法而已!”
“无浪漫吸引只是和人上床之后不想负责!”
“无性恋无浪漫吸引也要来抢我们好不容易才争取来的资源吗?”
几乎每个性少数,都曾经有过在性少数的社群里被别的性少数排挤的经历。无论是拉拉、gay、双性恋谱系、跨性别、无性恋谱系、无浪漫吸引谱系... 几乎每个人都说,自己曾经在本应包容接纳自己的社群里遭到了无情的排挤。
往好里想,这也说明了我们的经历不是特殊的,我们所在的社群的问题并不是特殊的。正是因为有很多同样在社群中遭遇过排挤的性少数,我们完全有能力联合起来,改变这种人排挤人的现状。
我们需要团结。我们需要停止人与人之间的攻击。放松一点。当别人讲述自己的痛苦的时候,把时间和注意力留给别人,而不是用自己的痛苦去否定别人的痛苦。如果别人的讲述让你想到你自己的痛苦遭遇的话,你可以离开片刻尝试平静下来。不要去否定别人的痛苦。别人的痛苦很可能比你想象的要深重。
评论:创伤不应该是我们社群的“准入标准”。我们社群基于的是我们共同的爱和关怀。 source
当然,性别作为一种社会建构和个人相关的感受来说,不是二元的。但同时,性相关的特征作为生理特征来说,也不是二元的。实际上,有很多性相关的特征和大多数男性或女性都不相同的人。不幸的是,无论是性少数群体还是非性少数群体,都常常会无视这些人的需求和困难。
你的身体并不是“二选一”。而你对自己性别的感受不仅不必是“二选一”,也完全不必依照你身体的情况来。另外,当我们拒绝“二选一”的概念的时候,我们并不是在说,“三选一”才是正确的。没有“三”,也没有所谓的“选”。自然是多种多样的,人的身体是多种多样的,人的感受也是多种多样的。
“生理上来讲只有两种人”的假设背后,是暴力,是无数性相关的特征和大多数男性或女性都不相同的婴儿和孩子,被迫经受风险重重且毫无医学必要的手术,还要因此承受各种手术后遗症的痛苦。
让我们一起打破所有性别相关的“二元”的概念吧。 source
2024年8月16日,湖南省岳阳市湘阴县袁家铺镇沙湖村,19岁的张恩旭被当地警察从“圣博学校”(湘阴县圣博青少年心理成长培训学校)中带出。与此同时,他在校内撰写的数封亲笔信在网络上流传开来。
这些信件的内容显示,在他进入“圣博学校”的一个月里,曾遭遇数不清的“大大小小的殴打”,全身上下多处损伤。
据介绍,这所学校提供所谓的特训教育,是一种针对有不良行为习惯等问题的青少年,通过行为矫正、心理辅导、文化教育等内容,以封闭式管理、军事化训练及个性化教育等方式,帮助他们纠正问题、提升素质的特殊教育训练。
8月24日,南风窗记者当地走访发现,该校区教官、学员已全部离开,仅有少量人员留守。据张恩旭回忆,此前的校内百来号人中,不乏来自11公里外的“湘阴县中山职业技术学校”(下文称“中山职校”)“飞腾学校”等校的学员。其中,中山职校曾于2023年3月20日被指存在“殴打辱骂虐待学生问题”。当时,湖南省湘阴县委网信办向媒体回复,湘学教育集团2022年4月已停止与中山职业技术学校的合作办学,对于网友反映的湖南圣博特训教育集团与中山职校联合招生的问题,正在进一步深入调查。
2017年,豫章书院被曝出存在严重体罚、囚禁和暴力训练等问题。在张恩旭等人的讲述中,圣博学校及相关特训学校,是和“豫章书院”类似的存在。不少未成年人,甚至是成年人被“困”于此,遭受严重体罚和暴力训练。而这些人目前仍不见行踪。
学校里究竟发生了什么?这些学员去哪了?曾被通报存在问题的场所,为何仍在继续办学? source
https://www.hrw.org/zh-hans/news/2024/08/27/china-un-needs-address-crimes-against-humanity
Читать полностью…https://www.hrw.org/zh-hans/news/2024/06/01/proud-record-tackling-scourge-landmines
Читать полностью…https://www.hrw.org/zh-hans/news/2024/08/07/russia-repressive-laws-used-crush-civic-freedoms
Читать полностью…在爱尔兰,有一家专门帮助身心障碍群体制作电子游戏辅助器械的公司,叫做拜奥波浪(ByoWave)。不久前,这家公司邀请了爱尔兰轮椅使用者团体的成员前来试用尚在研发中的新产品 —— 普洛特斯(Proteus)模块化游戏控制器。
普洛特斯这个名字来源于希腊神话中的一位海神的名字。这位海神可以改变自己的外表呈现出各种各样的外形,就像普洛特斯模块化游戏控制器可以根据用户的需求组装变形那样。爱尔兰轮椅使用者团体的成员们各自根据自己的需求,组装了自己的游戏控制器。大家都非常高兴。很多使用者组装出的控制器的形状是开发人员之前从没有想到过的。对于很多有身心障碍的玩家来说,可以根据自己的需求设计属于自己的游戏控制器是非常必需的。
艾比:我已经15年没有玩电子游戏了。是你们让我拥有了一个完全符合我的需求的控制器!你看,这个控制器我一只手就可以操控,而且任何两个按钮的距离都不会太远,这样我用一两根手指就可以完全操作它了。有了这样一个控制器,我终于可以独立玩游戏了!这一切好像是在做梦。和能够和大家一起玩游戏真的很开心。这个游戏控制器对我来说是一份惊喜。
约因:可以根据我的需求去设计我的游戏控制器,而不是想办法去适应一个既有的不完全符合我的需求的游戏控制器,真的让我很开心。 byowave/video/7390440494796377377">source
不是每个性少数都必须对性少数相关的历史倒背如流。
不是每个性少数都必须对当下性少数相关的新闻了如指掌。
不是每个性少数都必须能对当下性少数相关的社会议题侃侃而谈。
不要总想着拿性少数相关的历史、新闻、和社会议题来“考考我们”。
我们只是我们自己,我们没有资格回答你那些“性少数群体怎么看这个问题”、“在这个问题上性少数群体是什么立场”之类的提问。
也不要再拿着一个仇视性少数的论点,然后抓住我们不放硬要让我们和你辩论。如果我们辩不过,就说我们“自己也不能讲圆自己的观点”,然后再大肆宣传那个你觉得“连性少数都无法反驳”的仇恨论点。
当我们受到歧视,面临困境的时候,我们需要为自己发声。但我们为自己发声,不代表我们可以代表整个性少数社群发声,也不代表我们必须对性少数相关的事情无所不知。
我们只想快乐的活着。即使我对性少数相关的知识和信息了解甚少,只能说出我们自己的经历,我们也应该获得基本的平等和基本的尊重。
甚至就算我们了解一些性少数相关的知识和信息,我们也没有必须要给你做科普的义务。
请平等对待我们。请不要总想着刁难我们。 source
=== 关于“酷儿”这个词 ===
最近网上有很多争论,一边是有些人认为酷儿这个词来源于对性少数歧视性的用语,原意是“怪胎”,因此应该摒弃。另一边认可酷儿这个词的人听到前者的建议后非常生气,常常不愿意交流也不愿意说明自己生气的原因。
让我来解释一下,为什么酷儿这个词对我们来说那么重要吧。这是一段对很多性少数/性多元人群来说有些痛苦的历史,所以我们常常回避解释。因为我们很少解释,所以很多人直到现在也不理解为什么我们会如此去捍卫“酷儿”这个词的使用。
故事要从“政治女同性恋主义”讲起。“政治女同性恋主义”是激进“女权”组织在上世纪60年代提出的一个主张。这个主张认为女性,无论其性向,都应与男性切断关系,因为男性的本质都是邪恶的。女性应该和“美好而正确的性别”开展关系,这边“美好而正确的性别”当然是指别的女性。这种女女关系应该是纯洁的,美好的,和性欲没有任何关系的。可想而知,“政治女同”们对真的性少数群体必然存有很大的疑虑。如果用“政治女同”的主张去看性少数,则性少数每个人都有各种各样的问题,我们要么“对性太过执迷”,要么“性行为的方式不对”,要么“和男人发生关系”,要么“自己就是男人”,要么“颠倒了性别的定义让刚刚那一整套理论都说不圆了”。反正从“政治女同性恋主义”看来,我们性少数每个人问题都很大。
于是,当80年代90年代,性少数联合起来,使用“酷儿”这个词来统称我们这个社群,并开始讲述和研究自己这个社群遇到的压迫的时候,“政治女同”们对我们展开了大肆的抨击,说“女同性恋都被你们变成酷儿了”,“你们和男人乱搞/你们和男人妥协接受男人/你们还说男人也可以不做男人,你们这一整套理论太邪恶了,你们是要来破坏我们的女权”。自此之后,来自政治女同的骚扰从来没有断过。很多性少数/性多元人群什么也没有做,仅仅是因为性少数身份就被“政治女同”揪出来大加批评。在政治女同看来,除了顺性别“纯血女同”,所有其它性少数都是压迫别人的人,是邪恶的化身。
当政治女同把女同/拉拉这个词重新定义并挪用了之后,很多原先完全在拉拉社群里的人,也就是那些性别中含有女性的部分,性向中也含有女性部分的人,不得不使用“酷儿”这个词作为自己的避难所。那个时候,双性恋/非二元还是很少人用的标签,也很少有对应的社群,所以酷儿这个词成为了这些人唯一能用的常用标签,酷儿社群也成为了唯一接纳这些人的社群。
所以,如果你不希望被称呼为“酷儿”,这完全没有问题。你可以直接说“这个标签不合适我,请不要用这个标签来指代我”。但你要明白,“酷儿”这个词对某些性少数来说是非常重要的,这代表我们和社群的联系,这代表我们为自己争取权利的历史。打比方来说的话,就像:女性不是自主选择的身份,但“女权主义者”对一些女性来说非常重要的和女性身份有强烈关联的自主选择的身份;同样,性少数不是自主选择的身份,但“酷儿”对一些性少数来说是非常重要的和性少数身份有强烈关联的自主选择的身份。
我理解,很多人不知道这段历史,也不明白为什么提议大家不要用“酷儿”这个词会收到这么多反对。我希望我上边的解释足够清楚,这样讨论的两边可以消弭误解,共同前行。
评论:有段时间“政治女同”会赤裸裸地说,她们才是真正的“女同/拉拉”。这些“政治女同”会假装“代表”拉拉群体,声明拉拉不想和跨性别还有双性恋混为一谈,要求所有人都不许用更包容的“酷儿”这个词。现在这些“政治女同”变换了策略,分裂性少数群体的时候不再赤裸裸地解释自己的意图了,再加上互联网上很多人的记忆只有三秒,所以很多人对这段历史都有点失忆,甚至也开始跟着一起说什么“不许说酷儿”。
评论:酷儿对无性恋/无浪漫倾向人来说也是一个很重要的词。我们当时没有自己的社群,而酷儿社群接纳了我们。
https://genderkoolaid.tumblr.com/post/711073966688796673/ryttu3k-theroguefeminist-simonalkenmayer
身心障碍的大学生一天中会遇到多少困难:
❶ 去教学楼的路上有轮椅过不去的台阶,台阶边上也没有指明轮椅可以用的坡道在哪里。
❷ 绕了很大一圈才到了教学楼。
❸ 自动开门的按钮又又又坏掉了,得等人帮忙才能进教室。
❹ 进出教学楼的坡道很不平整,坡度也太大,我出教学楼走下坡的时候轮椅差点翻掉。
❺ 万幸终于安全到家了。
评论:好在贴主知道该怎么绕路去教学楼,最终才得以顺利上课。很多时候我们根本找不到有坡道的替代路线,尤其是去不熟悉的地方的时候。 source
研究表明,在年轻人群体中减少性侵,最好的方式就是开设“干预性侵”项目,教大家如何在性侵发生时,及时从旁边干预。这远远比“拒绝性侵”的项目要有效。这是因为:
❶ 人们更愿意参加“干预性侵”的项目,帮助可能的受害者,而不是在“拒绝性侵”的项目里被暗示“你很可能就是那个强奸犯你快点改正吧”。
❷ 数据显示,参加“干预性侵”的项目,同时能帮助年轻人避免成为性侵加害者。
❸ 如果不参加“干预性侵”的培训,很多人不知道在目睹性侵发生时如何做。人们急需相关培训。
❹ 旁观者干预性侵,能够第一时间制止性侵的发生。
❺ 旁观者干预性侵,受害者就不用一个人承担所有保护自己反抗性侵的重担。
—— 理查德·M·赖特 《询问:建立尊重自主权的文化》 source
那些整天被宣扬的“有人假装身心障碍怎么办”的担心,其实往往不过是拒绝考虑身心障碍群体的需求的借口。
我们花了很多时间去讨论,如果给身心障碍群体这样那样的帮助,“肯定”会有“不配得到帮助”的人假装身心障碍,那该怎么办。但实际上这些讨论常常只是转移了我们的注意力,让我们无法看清“这样那样的帮助”现在根本就不存在。
身心障碍者的困难,不是什么“有不需要帮助的人抢走了我们赖以生存的资源”,而是这个社会根本就没有给我们提供平等的资源。 source
不久前,一对铁T情侣分享了两张旧金山金门大桥前的合照。
第一张摄于2000年,那时她们刚刚相处了大约一年。第二张摄于24年后,是最近拍的照片。
这对情侣收到了很多的祝福。近五万网友转发了她们的照片。 source
我的老天啊,别再用家务来惩罚孩子了!这会让你孩子把家务和惩罚联系起来。长大之后,你孩子可能每次做家务都会非常痛苦,甚至不得不为了解决相关的精神创伤去做很多年的心理咨询。
楼主补充:我看到评论区有很多人第一次理解到了为什么保持整洁对自己来说那么困难。抱抱你们。
网友评论:同样的,不要用健身和运动来惩罚孩子! source
2017年,日本高知县须崎市任命水獭吉祥物小谭(ちぃたん)为观光大使。2018年,小谭成为了日本最受欢迎的吉祥物之一,拥有了超过100万粉丝。由于小谭一直发表“疯癫”的内容,2019年,须崎市政府撤销了小谭观光大使的任命,并以“滥用政府带来的人气”多次起诉小谭的运营方。不久后,各级法院陆续驳回了须崎市政府所有的起诉。
这是小谭的一则英文推文:大家好,我就是那个疯疯的日本吉祥物小谭。跨性别群体在日本比在美国受到更多的歧视,而我因为支持跨性别,也被很多人说了坏话。但我觉得我一只水獭被说坏话没有什么要紧的,要紧的是世界上所有跨性别者都可以过出自己想过的生活,不受危险和威胁,享受和所有人平等的权利。
这是小谭的另一则英文推文:对,还是我,那个疯疯的日本吉祥物小谭。无论你们说什么,小谭都会用爱去回应的。小谭不愿意成为仇恨的一环。小谭不愿意去散播仇恨。小谭是非二元,是跨性别家庭中的一员,小谭永远支持跨性别权利。世界为跨性别群体建筑起了难以逾越的高墙。但我们会一起携手攀上那座高墙,并在高墙之巅分享我们的喜悦。小谭爱大家。 source
甲:在这次巴黎奥运会上,法国政府禁止了所有本国运动员佩戴头巾。这条侵犯了运动员人身自主权的禁令出自于偏见,是歧视性的。你们的运动员正在世界上最盛大的运动会上代表国家争取成绩,你们却用这么明目张胆且厚颜无耻的傲慢去对待这些运动员。这是完全不把运动员当人看。这些运动员不止是运动员,也是你们国家的人民啊,你们怎么可以这么对待这些运动员。你们关心过这些运动员的想法和需求吗?
乙:伊朗政府强制要求女性运动员佩戴头巾。法国政府强制要求女性运动员不得佩戴头巾。这都是在控制女性的身体自主权和宗教信仰自由权。没有国家有权利去规定民众能打扮成什么样,或不能打扮成什么样。法国自称自己是民主国家,却在奥运会上做出这种事情来,真的很荒唐。 source
在和网友讨论性别相关的议题的时候,我常常会看到这么一个问题:那些假小子/铁T/在打扮和表现上和社会认为的传统意义上的男性气质更相近的女生们,她们因为这样的打扮和表现获得了社会的“奖励”吗?
这个问题很难给出一个简单的答案。我认为,女生能不能获得所谓的“奖励”,取决于她能不能在当下的那个情形下满足社会对她的“要求”。而所谓的“要求”是很多样的,比如在溪边玩耍的时候,女生“不能”很娇气不愿意下水,那太过女性化了。但要是在某些女性之间的需要展现“女性气质”的场合,女生“不能”邋邋遢遢过去。女生喜欢研究化妆是“不行”的,因为这是“很肤浅”的事情。但女生完全不化妆也“不行”,因为那太“邋遢”太“懒”,太“不注意个人形象”了。
也就是说,即使你看到有时候假小子因为打扮和表现而获得了“奖励”,那你也只是没有看到她们被“惩罚”的时候。而想要一直获得所谓的“奖励”,你必须放弃自我,去精准满足社会的要求 —— 该多“女性化”的时候就多女性化,该多“假小子”的时候就多假小子。也就是说,一个传统意义上的“漂亮可爱注意个人气质形象”的女生,如果在社会需要的时候也“假小子”一把,那她是会受到“奖励”的。但如果一个一直是假小子的女生,那她会一直因为“不满足社会认为的女性应有的气质”而受到“惩罚”。
评论:也不止是假小子,很多跨男也有类似的经历。
评论:是的,我本人就是跨男。我小时候确实有因为“男性化”而获得“奖励”的例子,但一直“男性化”的之后,我可遭到了太多太多的“惩罚”了。 source